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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2 章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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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開始掏手機,打算找一根救命稻草。

“秋少啊,我可被你害死了!”

剛回到公司的秋桓看了看屏幕,蹙眉不解,“張副局?此話怎講?”

然後,張副局就把自己之前所有的揣測和做法全盤托出,秋桓都聽傻了。

他他媽什麽時候讓張樂山去針對黎俏了?

“秋少,你得管我,要不是為了幫你,我也不會惹上衍皇的雲總啊。”

只能說這位張副局太愚蠢,明明心無城府又總想指點江山。

他就這麽當著流雲的面跟秋桓求救,不但給秋桓挖了座墳墓,連自己的烏紗帽也徹底難保了。

……

幾分鐘後,黎俏姿態閑適地坐在局長辦公室,睨了眼費志鴻,“今天的事,麻煩幹爹幫我保密。”

費志鴻坐在辦公桌前,眼神上下打量黎俏,確認她安然無恙,才追問:“保密沒問題,但你跟幹爹說說,到底是怎麽回事?”

“說來話長,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。”黎俏說著就往門外張望了兩眼,“流雲怎麽會跟你一起過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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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啥都愛扣問號?

衍爺,久等了

費志鴻無奈地搓了下腦門,便開始絮絮叨叨的解釋。

其實他今天的確要去臨省公出,結果就在機場候機的時候,接到了流雲的電話。

對方開口就砸了一句話:費局長,你們警局抓了我們的人。

費志鴻差點當場死亡,連忙從機場一路飆車趕回了警局。

此時,聽完他的解釋,黎俏微微低頭,嘴角輕揚,“哦,這樣啊……”

流雲的出現足以證明是誰的手筆。

費志鴻心有餘悸地喝了口桌上的涼茶,“對了,跟你一起進來的那五個人,如果按照綁架定罪的話……”

黎俏斟酌了幾秒,便對著費志鴻搖頭:“不存在綁架,只是一場誤會。其他四個放走,黎少權……先關著吧。”

留置室正在等著黎俏爸爸回歸的黎少權:“……”

費志鴻了然地點點頭,剛要說話就見黎俏站起身要走。

“你去哪兒?要不要晚上和幹爹吃個飯,給你壓壓驚?”

黎俏拉開門,回眸一笑,“不了,我還有事。”

她走後,費志鴻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,他忘了問俏俏,為什麽會認識衍皇的雲總了。

警局門外,流雲正在一輛魅影車旁候著,看見黎俏走出來,立馬拉開後座車門,“黎小姐,老大等您呢,請上車。”

……

九尊私人會所,坐落在南洋警局不遠處的城中別墅區內。

別墅區內景致怡人,安逸雅靜,宛若鬧市中的一處桃花源。

車子穿過內流河的窄橋,轉眼就停在了一大片人工草坪前,流雲下車道:“黎小姐,老大在前面。”

黎俏扭頭眺望,但見草坪和內流河的交匯處,黑衣黑褲的男人雙腿交疊坐在陽傘下,桌上還擺著特制的酒樽和果盤,頗有幾分賞景的愜意。

她對流雲點了點頭,信步踏上了草坪。

時間剛過三點,天空疏雲卷霧。

黎俏來到陽傘下,落座時歪頭看著商郁,眉眼精致含笑:“衍爺,久等了。”

這時候,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端起酒樽,淺抿一口,薄唇輕揚,“不算久,怎麽不問我為什麽沒去?”

黎俏的視線凝著商郁的手指,不禁回想起那掌心幹燥的觸感,她舔了下嘴角,眼底流光浮動:“這麽點小事,不值得你親自出面。”

商郁沈邃的眸裏劃過笑意,英俊的輪廓略顯柔和,“費志鴻是你幹爹?”

“啊,對。”黎俏徑自從果盤裏拿過一塊西瓜,輕描淡寫地說:“七歲時被綁架過,當時是他帶隊把我救出來的,我爸覺得他是我的再生父母,所以就認了親。”

黎俏說得輕松,但商郁的眼神卻變得幽暗淩厲,“綁匪呢?”

“當場擊斃。”黎俏雲淡風輕地笑了一下。

聞此,商郁的眸中倏然掀起殺伐的戾氣。

七歲的女孩,遭遇綁架,綁匪又被當場擊斃,這就是黎家人對她的保護?

再看眼前的黎俏,依舊泰然自若,仿佛事不關己。

是當真無所畏懼,還是……心智已經強大到能夠隨意談論少時的噩夢遭遇?

商郁舉杯淺酌,目光高深地凝著黎俏,也許兩者皆有,所以她才足夠特別。

不多時,身後再次響起引擎的聲音。

黎俏回眸,就見秋桓甩上車門步履匆匆地往這邊走來,開口第一句話,“衍爺,給個機會,聽我解釋行不行?”

聽他的口吻,似乎要和商郁談事。

黎俏瞥了眼滿頭大汗的秋桓,又望著商郁,“需要我回避嗎?”

男人晃了下酒樽,神色冷峻,嗓音低沈:“不用,正好一起聽聽他是怎麽讓副局長在警局針對你的。”

秋桓瞬間腿軟,想跪!

張樂山,你這個自作主張的大傻逼!

你該走了

此時,一陣清風拂過,內流河的湖面上泛起了漣漪,幾縷發絲也隨風爬到了黎俏的臉上。

她幽幽看向秋桓,昂著精致的下頜,噙著危險又迷人的淡笑,“原來是秋少的手筆,理由呢?”

秋桓被黎俏那雙黑如點漆的小鹿眼看的渾身不自在。

礙於他理虧,只能硬著頭皮解釋,“俏妹,這真的是個誤會……”

黎俏收回視線,神色淡淡,“怎麽證明?”

秋桓餘光瞥著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,用皮鞋碾了碾草坪,彎腰賠笑道:“張樂山那個傻逼,我幫你把他解決了,你看怎麽樣?”

這時,黎俏探出手從桌上拿起一只空酒樽,給自己倒了半杯白蘭地,嗅了嗅,淺嘗一口,才挑眉徐徐問道:“會不會太麻煩秋少?”

秋桓差點想跪下,就她那副俏臉冷淡目空一切的恣意,跟商少衍一個德行!

“不麻煩不麻煩,我應該做的。”

說罷,秋桓心有餘悸地擦了擦汗,剛要上前就坐,商郁涼薄地開金口了,“張樂山背後的人,一並揪出來。”

大家都是道上混的,明裏暗裏和警局的關系也就差一身制服和一條道德線。

張樂山敢在南洋警署裏面作威作福,無非仰仗著背後的人勢。

偏生這次他自作主張,動了南洋商少衍的人,所以即便你背後是天王老子,也得一塊‘受罰’!

秋桓點頭如搗蒜,坐下之後就劫後餘生似的吐出一口長氣。

黎俏沒再理會秋桓,不聲不響地繼續喝著酒樽裏的白蘭地,口感柔和,味道還不錯。

這時,一顆水晶葡萄不偏不倚地投進了她的酒樽裏。

黎俏餘光瞥去,就見商郁勻稱的手指剛好將金屬水果夾重新放到了果盤上。

特質的酒樽本就是類似古代那種圓形直壁且帶有獸銜環耳的三足杯,而葡萄恰好卡在中間,很巧妙地擋住了酒液流出。

黎俏拿著酒樽晃了一下,白蘭地醇香的味道在四周飄散,但卻因為一顆葡萄,她喝不到酒了。

“白蘭地後勁兒大,女孩子少喝點。”一道渾厚磁性的嗓音從身邊幽幽傳來,黎俏循聲揚眉,恰好和商郁視線相撞。

黎俏放下酒樽,靠著太陽椅,眉梢輕揚,“衍爺,我酒量很好的。”

男人慵懶地彎起薄唇,睨著黎俏張揚的神色,“有多好?”

“唔,那得看情況!”黎俏要笑不笑地轉著手裏的酒樽,看了眼商郁,“想喝的時候千杯不醉,不想喝的時候一杯就倒,不過……我在外人面前從不喝酒。”

這一刻,秋桓像個可有可無的抱枕似的坐在對面,眼巴巴地看著他倆旁若無人的閑聊。

能不能看他一眼?

能不能拿他當個人?

秋桓輕咳一聲,試圖引起註意,“我說……”

話音未落,商郁眉心微凝,無情地下了逐客令,“你該走了。”

秋桓一口氣吊在嗓子眼,躍躍欲試的想要掀桌子。

然後,他又看見黎俏略有幾分嫌棄地掃他一眼,“秋少打算什麽時候去處理張樂山?”

言外之意,你還不走?

這是哪位大佬的爆炸十連號?

秋桓氣笑了,站起身頂開椅子就大步流星地往草坪另一邊走去。

隱隱約約間,他聽見商郁口吻縱容地說了一句話,“就算想喝酒,白蘭地也不能喝太多。”

秋桓冷笑著越走越快,去他媽的好兄弟吧,都是見色忘義的狗男人。

……

秋桓走後不久,黎俏順勢看向男人的腕表,“幾點了?”

商郁回:“不到四點。”他打量著女孩懶淡的表情,“晚上有安排?”

黎俏點頭,用指尖捏了下耳垂,不甚在意的扯唇:“嗯,大學生涯告別宴。”

“幾點開始?讓流雲送你過去。”商郁順手拿起桌上的煙盒,夾了一支煙在指尖把玩,“聚會不要喝酒,明早八點記得去董事會報到。”

黎俏又瞄了眼桌上的酒樽,嘴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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